薛定非“薛远那老王八,是真能忍。”
薛定非“我用定国公府的名义,在青楼包了妓,还故意不去给薛夫人请安。”
薛定非“原以为这样就能激怒他们,结果那追债的人都追上门了,他薛远硬是连半句重话都没说。”
谢危“薛远把持朝政那么多年,忍耐心性自然比常人要强的多。”
谢危“你才回京中,圣眷正浓,他自然知道要避其锋芒,又加上之前私兵的事,正要低调收敛。”
薛定非“我是真想不明白,你费那么大劲,给我弄回京里,就是为了让我气气那老匹夫?”
谢危“自然不是。”
谢危“当年三百忠魂案,薛远贪功,犯下重罪,但此一桩,沈琅并不知情。”
谢危“薛氏把控朝政多年,豢养私兵,又针对勇毅侯府,意图染指燕家军,其野心不言而喻。”
谢危“让你回京,一来在薛家寻衅滋事,为的就是乱其心志,引圣上猜忌,等到这刑部查清薛远之罪证。”
谢危“二来…”
谢危顿了顿,薛定非下意识地回问道:
薛定非“二来什么?”
谢危“沈琅有意让勇毅侯之女燕兰入宫为妃,意图拉拢牵制燕家,收回兵权。”
谢危“但燕家不会卖女求荣,一旦抗旨不遵,薛家必定要大做文章,也会引得沈琅不满,所以要你来。”
薛定非“我能做什么?”
谢危“二十多年前,定国公府嫡长子薛定非,与勇毅侯府嫡长女燕兰,定下过娃娃亲。”
薛定非“咳,咳咳——”
薛定非正喝着水,听到这话,直接喷了出来,咳嗽着,差点没被呛死,怕殃及自身的剑书后退一步。
薛定非“不是,你不会是让我跟她成亲吧?”
薛定非“我好不容易自由,你这是又要把我送进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