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西楼,断桥遗枫,亭上风烟,听一曲琵琶,醉卧扁舟上。
谢危抚琴,吕显和燕兰喝酒行令,最后都喝得不省人事,挨得极近。
谢危看不顺眼,把燕兰拽到身边,烂醉如泥地倒在了自己的怀里。
本能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乖巧地靠着,微微侧着脑袋,露出纤长的脖颈。
谢危细细打量着躺在臂弯的人,肤若凝脂,白里透红的芙颊,泛着酒晕,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指尖拂过她的耳廓、鬓发,扯开了她的发带,头发一松,束起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柔顺散落。
夜色银辉倾泻而下,喉结微微一动,情不自禁地垂首轻吻她的唇角。
醉意水眸半睁,头一偏,唇瓣相贴,谨慎和克制一击而溃,一发不可收拾地上了瘾,眷恋着温软缱绻的滋味。
长舌探入她的檀口,勾缠住软舌,感受到迷迷糊糊地迎合。
指尖缠绕着她柔顺的青丝,纤柔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
温柔辗转的吻,一点一点攻城略地,啧啧吸扯,吻得忘我,亲昵得令人心头为之悸动。
翻身之际,碰到了琴,突然蹦出乱七八糟的琴音,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戛然而止,猛然分开,醉意朦胧的眼神有了几分清明,脸颊通红地望着彼此。
燕兰抬手,摸到自己散乱的头发,瞳孔微震,见谢危并不惊讶,她立刻推开谢危,慌乱地起身跑开了。
余温未散,幽香仍在,谢危从怔愣中回过神,挽起嘴角,扫了眼手下的琴。
爱琴如他,第一次觉得琴碍事。
而冲动的后果是,燕兰躲了他好几天,还要靠他特意在屋子里堵她。
谢危“为何躲着我?”
谢危故意沉着脸,步步紧逼,颀长的身形极有压迫感。
燕兰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不得不一步步后退,从屋子里退到了屋外的长廊,强装镇定,淡然道:
燕兰“…我没躲你。”
后背抵在围栏,退到无路可退,谢危伸手压在了木栏上,半圈在怀里,压低脑袋靠近,眼底浮漫着清浅的笑意。
谢危“我知道了你女扮男装的秘密,打算如何收买我?”
燕兰“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