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吹起,嫣红似火的长裙随风飘舞。
笛飞声有瞬间的失神,心底看见她的安然满足,大于一切旁的情绪。
看到笛飞声,角丽谯才放慢了脚步,眉眼间的凝重未减。
午时才恍惚转醒的她,见笛飞声不在,以为他又打坐练功去了,从手下人那里得知笛飞声召集众人在正殿议事,盥洗更衣过后,便匆匆赶了过来。
角丽谯紧急议事,可是出什么事了?
看她一脸严肃赶来,笛飞声明白了原因,解释道:
笛飞声没什么事。
笛飞声处置了两个人。
他面色从容,说得轻描淡写,抬起手,将手中的花篮提到她的面前。
眉眼低垂,看着篮子,角丽谯倏地怔住,轻蹙的眉心豁然舒展。
角丽谯不是说不用了吗。
笛飞声我摘的,必须要。
言语间带着半威胁,尤其是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换作旁人都能被吓住。
想到笛飞声提着篮子摘花的场景,角丽谯忍俊不禁,接过篮子。
触及她眼底的欢喜,笛飞声负手而立,静静地凝视着她的一颦一笑,第一次会为他人的喜悦所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