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既然看了不该看的,只能把你眼睛挖下来。
方多病蓦然呆住,感受到踩在胸膛的那只脚,心跳得更加狂乱异样,赶忙解释清楚。
方多病我不是故意冒犯的!
方多病我担心萧羽对你不利,方才恰好偷听到萧羽要对你下药,行不轨之事,所以想来告诉你。
角丽谯我如何信你?
方多病我发誓!
方多病我方多病所言若是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方多病竖起手指发誓,角丽谯这才慢慢放下了抬起的腿。
足尖似有若无地掠过胸膛,撩起一丝痒意,方多病面红耳赤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竟生出了被那只脚踩着也不错的荒唐想法,甚至想伸手抓住她的脚踝。
方多病赶紧甩开脑子里奇怪的绮念,心底暗骂自己是个变态。
角丽谯将他的神色变化纳入眼底,眼神示意了一下身旁。
角丽谯去拿绸布。
方多病哦。
方多病乖巧地应声答道,听话地爬出浴桶,拧了拧身上的水。
伸手拿起一旁放着的绸布,犹豫了一下摊开,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纤柔的颈项,动作笨拙僵硬却温柔至极。
角丽谯抬起手接过,两个人的手不经意间相触,方多病只觉手在发烫,红着脸,转过身。
原以为眼不见心能静下来,偏偏听得见身后人从水里出来,安静的房间里连擦身穿衣的窸窣声都听得一清二楚,暗香浮动,方多病从未觉得时间有如此漫长煎熬。
角丽谯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好笑道:
角丽谯你要杵在哪儿,一个晚上?
等方多病回过神,一扭头,角丽谯已经更衣上了床,四目相对,伸手将被子平展铺开。
方多病怔愣地眨了眨眼,此情此景,莫名想到妻子等丈夫浴洗铺床,婚后不正是如此。
方多病我…
方多病纠结地皱着脸,吞吞吐吐,些许困乏的角丽谯懒洋洋地打断。
角丽谯衣服干了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