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宫吃上了晚膳,宫远徵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带着些情绪,一个劲地往嘴里塞,角丽谯夹什么,他都要抢过来,吃得腮帮鼓鼓囊囊,生闷气,偏偏一句话不说。
在角丽谯又要去夹菜,宫远徵看准了又过来抢,角丽谯筷尖一转压他一头,宫远徵目光一凛,两个人筷子较劲,最后被角丽谯出其不意地敲打了手,手疼得一下,菜也没夹住,角丽谯安然地夹走。
角丽谯没大没小。
宫远徵我是你徒弟,让让我怎么了?
角丽谯现在知道是我徒弟了?也没听你怎么叫我师父,还以为你不认我呢。
宫远徵我没有——
他哪有不认!
他只是…只是不想再叫她师父而已。
宫尚角好了。
宫尚角不赌气了,好好吃饭。
宫尚角这边言语安抚着等了他们一天的宫远徵,另一边给角丽谯夹着她喜欢的菜。
宫远徵看着,撇了撇嘴,表面上不说话,气都憋在心里。
宫尚角今日如此着急,可是发生了何事?
宫远徵就是…想来找师父问问,白王的眼睛,如何治。
宫远徵面不改色地说道,找了个听着合情合理的理由,自然是不敢说出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宫尚角治吗?
宫远徵神情怔了怔,略微不解地看向宫尚角,却见哥哥并未看他,这话也不是对他说的,他下意识地望向角丽谯。
角丽谯晦暗不明地抬眸,略微思忖,弯了弯唇角。
角丽谯治。
…
宫门客院古朴典雅,平日里十分清静,此刻,一声刺耳的碎裂声音响起,房间里,萧羽气急败坏地扔掉了方才手边的茶杯。
萧羽要本王通过三域试炼?
萧羽宫门——
萧羽好大的派头啊!
萧羽一甩袖,正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