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按照角丽谯的吩咐,让人去做治眼睛所需要做的准备,角丽谯对萧崇说的话,让他有些不安。
宫远徵什么叫你把眼睛给他?你要拿自己的眼睛来跟他换?
角丽谯倚着木几,惬意地喝茶,漫不经心地反问道:
角丽谯不可以吗?
宫远徵当然不行!他也配?
宫远徵不假思索地反驳。
他绝对不接受。
宫远徵我去找别的眼睛。
说罢,宫远徵转身而去,没走几步就被叫住。
角丽谯等等。
角丽谯我说的给,不是找一双眼睛给他,更不是我的眼睛。
角丽谯我说的给,是我想给他的时候便给他,不想给的时候便收回。
角丽谯除非,他听话。
闻言,宫远徵放下了心,但转念一想,又有些迟疑地问道:
宫远徵不用换眼睛,也能治好?
角丽谯我说了,我可以。
角丽谯朝他莞尔一笑。
宫远徵看着,亦勾起唇角,眼神中带着从小到大都有的钦慕和完全的信任。
他知道,她说可以就是可以。
“徵公子,月公子来了。”
听到门外手下人的禀报,宫远徵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角丽谯月公子?
宫远徵长老和执刃从月宫调来协助我治疗白王的。
宫远徵我去把他打发走。
少年厌世而阴沉的眉眼间尽是傲气。
他又不是没办法治萧崇,只是暂时开了几副药拖延一下而已,他压根不需要后山的人帮忙,也不相信有谁能帮得上他的忙。
一出门,便看见静静侯在门口的人。
一身浅色长袍,年轻俊秀,长袖翩然地站在那里,不说话时,跟个月中谪仙似的,可宫远徵清楚,这人跟谪仙沾不上边,一点也不喜欢他。
月公子看向宫远徵,脸色也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