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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莲听得一头雾水,左看看百里东君,又看看萧瑟。
萧瑟从容地坐着,懒淡地轻抬眉眼,望着他,勾唇浅浅一笑。
萧瑟是我。
怎么样,打死他?
百里东君狗就是狗。
萧瑟老狗就是老狗。
“……”
萧瑟毫不客气地呛声,唐莲听得心惊肉跳。
只见两个人一站一坐,四目相对,暗流涌动,气氛紧张。
…
莲花楼。
苏小慵消息就是这样。
苏小慵把打听来的消息又复述了一遍,方多病惊讶地瞪大了眼。
方多病这漫山红还没开始,玉楼春死了,女宅也没了,那我们的线索岂不是断了?
苏小慵百川院的人已经去了,不过玉楼春和他的那些侍卫都死了,姑娘都逃了,女宅被烧了三天三夜,什么线索都没有了,玉楼春的私库也被洗劫一空。
方多病难道是劫财?
苏小慵这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连百川院找到逃跑的姑娘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人死了,她们就跑了,估计要成为江湖悬案了。
苏小慵不过也好,那玉楼春不仅拐卖姑娘,还做那些黑心生意,他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是活该。
苏小慵哦,我还听说,这些被拐来的姑娘中,有一个还是当朝公主,监察司副使杨昀春亲自接回去的。
方多病公主?!
提起公主两字,想到自己娘的碎碎念念,如同噩梦般笼罩,方多病已经形成应激,避之不及。
李莲花调侃地笑了笑。
李莲花可惜啊,差点见上。
方多病可惜什么,幸好没见上。
笛飞声那漫山红还去不去了?
方多病人虽然死了,但去看看也行,说不定能找到线索和冰片。
闻言,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