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运换得皇子之后,便被天庭收了回去。
李莲花不过当年造塔,可是在宫中人人皆知,也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
杨昀春宫中记载确实没有,不过我在当年伺候光庆帝的吴公公手记里,翻到了一张塔的草图。
说完,杨昀春拿出了一份手记,手记里夹着一张草图,拿出来后,李莲花看了一眼,递给了角丽谯,角丽谯旋即认出标识,母痋留在这消失的极乐塔中。
…
入夜,沐浴完,角丽谯坐在榻边,低头研究图纸和手记,李莲花坐在旁边,替她擦着半湿的头发。
两人以夫妻身份在宫中,自然同住一屋,她怀着身孕,李莲花平时细致入微地照顾,连卸妆都会帮着她,今晚似乎安静过了头,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角丽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侧头看着挽起袖子弹李莲花,一双手骨节分明,认真给她擦拭头发。
她懒洋洋地挑眉道:
角丽谯怎么不说话?
李莲花不敢打扰角大帮主处理帮务。
李莲花说得一本正经,角丽谯一双澄澈水眸盈盈而望。
角丽谯吃醋了?
李莲花不吃。
李莲花一点也不吃。
李莲花假装一副轻描淡写地说道,明明心里酸得很,嘴上还要假装很大度的样子,不只要装,还要把‘我是装的’四个字都写在脸上,还给她一个深闺怨妇似的眼神。
让她品,细品。
角丽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老狐狸拈酸吃醋的心思全在脸上,私底下不带一点藏的。
带着水汽氤氲的异香扑鼻而来,怕她摔了,李莲花几乎没有迟疑地伸出手,扶住她倾靠而来的娇躯,搂着她的腰,微一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揽进怀里。
她的手臂勾搂着李莲花的脖颈,骑坐在他的腿上,沐浴后的眸子氤氲着湿意,清透莹润,眼尾沾着点桃红,说不出的妩媚艳丽,牵唇微微一笑。
角丽谯嘴硬。
未施粉黛的一张脸,却极是撩人,整个人好比晚春里十足的靡艳,馥郁且浓烈的美。
角丽谯目光临摹着李莲花那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