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木等人把桑甜儿赎出带回医馆,大家热热闹闹地给两人办了婚礼。
玱玹虽然嘴上说喝喜酒记得请他,但当真的收到邀请,他并没有去,阿念甚至压根不知道,也没收到邀请。
玱玹和叶十七时常暗戳戳地较劲,阿念每天都被迫端水,日子平静地过着,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子来到酒铺。
“少主——”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叶十七背对着她,恍若未闻,甚至想要离开。
那女子急跑了几步,扑上去跪在地上,抱住了叶十七的腿,泪如雨下。
“少主…少主……”
叶十七站得笔直僵硬,不肯回头,玱玹瞧着,静静地欣赏着这一画面。
女子哭倒在他脚下,“都说少主死了,可我们不信!十年了!十年了…天可怜见,竟让奴婢寻到了少主!”
听到女子的哭泣声,阿念被动静吸引过来,却见一个女子跪在叶十七脚边,她微微愣了愣,叶十七看着她,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黯然和悲伤。
女子哭着继续问道,“少主,您怎么不说话?奴婢是静夜啊,您忘记了吗?”
“还有兰香,少主曾打趣我们说静夜幽兰香,少主,难道您连老夫人也忘记了吗…”
静夜哭得梨花带雨,玱玹见阿念怔怔地看了一会儿,他才动身,来到阿念身边,牵起她的手。
玱玹你们先处理家事,我和阿念就不打扰了。
玱玹朝叶十七勾唇一笑,牵着阿念离开。
叶十七看见阿念被带走,下意识地想要去追,可被跪倒在地上的静夜紧紧抱住双腿。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
阿念任由着玱玹牵着自己走,一句话没说,整个人魂不守舍,微微低着头,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蔫的。
玱玹瞧见,看着她因为别的男人而牵动情绪,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目光有些幽深,停下脚步。
蓦然停住,阿念回过神,不解地看向玱玹。
玱玹掩饰着眼底的异样情愫,温柔地勾起一抹清浅笑,一双眼深邃如海,嗓音低沉。
玱玹十七找到家人,阿念不开心?
阿念开心…自然是为他开心。
玱玹抬起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