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打晕海棠,留有一封信和一个玉简,劫走阿念。
海棠醒来后,看见字条的内容是找涂山璟要药材,来换阿念,玉简写着的也是所需药材的名单,她立刻带着东西去找涂山璟。
阿念被相柳待进入莽莽苍苍的深山,周围都是高高的树,如海一般无边无际。
走进营地,一个个的木屋子,散落在又高又密的树林里,大大小小的房屋样子都一模一样。
被带进其中一个木头屋子,阿念被捆绑住了手,跌坐在地上。
她四处打量,里面非常简单,一张窄塌,榻前铺着兽皮拼成的地毯,榻尾放了个粗陋的杉木箱子,估计是用来装衣物的,兽皮毯子上摆着两个木案,一个放了些文牍,一个放了一套简易的煮茶器具。
作为辰荣的军师,过得很是简陋清苦。
阿念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相柳坐在榻沿,直勾勾地看着面前这个满眼好奇、东张西望的阿念,淡漠中带着几分审视。
他越发感觉,初见第一眼时,她看到他眼里的兴奋和激动不是错觉。
因为她不仅没有见到他的恐惧,甚至连被绑架的紧张惧怕都没有,甚至还有心情跟他这个‘绑匪’聊天。
相柳你可知我是何人?
阿念双手被束在身后,双腿盘坐,特意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惬意得不像个被挟持的人质。
阿念九命相柳,辰荣军的军师。
少女微微仰头望着相柳,语气坚定,娓娓道来。
相柳看起来那张娇俏的娃娃脸,尚且带着一丝稚嫩,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家境优渥、被娇宠着长大的世家小姐,可眼神丝毫不乱,天真烂漫的明媚笑靥让相柳略微晃了晃眼,一时分不清她是真的愚昧胆大,还是心思深沉。
相柳你不怕我?
阿念你又不杀我,我为何要怕你?
相柳等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也未必会放了你。
阿念你想要的东西,我就能给你。
阿念莞尔一笑。
下一刻,相柳瞬移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纤细柔弱的脖颈握在他的掌心之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