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玩弄够了,收回了手,看着手指上那莹亮的湿意,有些嫌弃地揩在她的裙子上。
阿念震惊地瞪大双眼,是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现在还敢嫌弃她?
呵——
她还没嫌弃他呢!
阿念恼羞成怒地用力拍开他的手。
以为她非交他这个朋友不可吗?
阿念瞪着他,一气之下,站起身要走,忽然听见相柳声音响起。
相柳可以交朋友。
阿念轻哼一声。
阿念晚了。
阿念我不想跟你交朋友了。
阿念傲娇地扬起下巴,打算绕过他往屋子外面走,只是人还没绕过去,一只手先握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拽,跌坐在他的怀里,一整个人被他禁锢在双臂之间。
相柳你是我的人质,往哪儿跑?
阿念刚刚还说要跟我交朋友,现在又说我是你的人质。
阿念谁把朋友当成人质的?
阿念谁会把手指强塞进朋友嘴里的?
阿念你唔唔唔…唔?唔唔——
嘴巴忽然跟糊了胶似的,怎么也张不开,被禁言的阿念怒目圆瞪地看着相柳,发出不满的抗议声。
相柳复而捏住她的鼻子,这下连鼻音都发不出来,屋子里顿时清静了。
相柳吵死了。
相柳我不把手指塞在你的嘴里,倒是也可以塞点别的。
温热的气息覆在耳畔,阿念瑟缩了一下。
相柳王姬想感受一下吗。
相柳幽深的眸色隐含威胁之意,危险得如同盯上猎物、伺机而动的野兽。
虽然没说是什么,但是谁听了都知道,肯定是比手指还要过分的东西。
虎落平阳被犬欺,阿念安静下来,看向别处,生着闷气。
见她不闹了,相柳松开捏着她鼻尖的手,随意地抚上她的脸,娇嫩细腻的触感如绸缎般,生出一丝爱不释手,再往下到了她纤柔脆弱的脖颈,略微粗砺的掌心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