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怜月带温壶酒、君玉和阿萤去别院入住。
温壶酒极是放松,倒头就睡,阿萤跟着君玉在院子里练功,被君玉引导和指教,愈发像模像样。
虽然…
看着依然很弱。
这是唐怜月看下来的想法。
这个温家弟子,横竖都是平平无奇,最多自保的三脚猫功夫,行走江湖都不够看的,性子还软弱可欺,也不知道是怎么成为温壶酒的弟子。
温家不是普通的江湖门派,别院自然需要有弟子暗中留守,如今看,唐怜月倒觉得呆着在这有些无聊了。
君玉回屋后,阿萤自己一个人练,暮色四合,仍然能在院子里看见她辛勤的身影。
唐怜月不知不觉间改变了看法。
看起来很弱,实际上确实弱,但勤奋。
院子里,隐隐感觉有人盯着她,细微的动静立刻辨别出方向。
阿萤谁?
她猛得抬起头,夜里只瞥见一抹醒目的白发,那人便不见了。
躲逃的动静更大,连唐怜月都察觉到了,他眸光一凛,顺着阿萤的方向,那里早已没有任何人的身影。
阿萤看见了那人的白发,不由自主地抬脚追去,只是刚迈出院子一步,一个人落在她的身后。
阿萤心头一紧,神色警惕,反应迅速地回手一劈。
唐怜月似乎早有预判,准确无误地一把攥住她劈来的胳膊。
本该例行公事般让人回去,但看她是温家弟子,又练功那么久,实在忍不住地点评了一句道:
.唐怜月速度很快,花拳绣腿。
光是听声音,阿萤就认出他是白天在门口引路的那个人。
.唐怜月我说过,不要在唐门乱走动。
阿萤我是看见有个人…
.唐怜月那人在唐门逃不掉,就不用你操心了。
.唐怜月你还是回去多练练功吧。
唐怜月说话声音冷淡,性子又冷傲,说出来的话听在耳朵里更像是冷嘲,处处看不起她。
阿萤不知为何气性上来了,小脸一沉,心里莫名想要给他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