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萤和温壶酒坐在另一辆马车上。
温壶酒瞧着小姑娘魂不守舍地靠着车壁,心里默默叹了一声。
自从在唐门见了南宫春水,整个人都变得心事重重,郁郁寡欢,虽然没哭,但跟看见她哭一样不好受,别人不知道,反正他这个师父,心窝子都恨不得掏出来逗徒弟欢心才好。
温壶酒.阿萤啊。
阿萤眼波微颤,回过了神,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茫然失措地转眸看向温壶酒。
温壶酒.你不喜欢那个南宫春水?
提到他,阿萤轻轻垂了垂眼帘,纤长卷翘的眼睫半掩着眼底滑过的情绪。
赶车的君玉听到了温壶酒的问话,情不自禁地侧耳听了听。
阿萤我…我都不了解他,怎么谈喜欢嘛…
阿萤小声嘟囔着,纤细如葱的手指不停地绞弄腰间的系带,暴露出她内心的混乱。
温壶酒也理解。
毕竟自己生活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冒出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过来跟说,他们有两世的缘分,说她是他的娘子,他是她的相公,他们这一世也要在一起,换做是他温壶酒遇到这样的事,他会立刻把人打一顿,然后说一句有病,滚。
阿萤而且…
温壶酒.而且什么?
阿萤而且…我有喜欢的人。
温壶酒瞳孔一震,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
什么意思?
去了一趟天启城,他那么大个徒弟就有喜欢的人了?
温壶酒.谁?
温壶酒几乎是快速地在脑海里将那些阿萤在天启城里结交的人筛选一遍。
只有那北离八公子。
温壶酒.柳月?墨晓黑?洛轩?还是谢宣?
除去之前问过的萧若风和已经成家的雷梦杀,也就只剩四个。
结果,阿萤迟疑地说出了另外一个名字。
阿萤…叶小凡。
温壶酒.……
温壶酒慢了一拍,第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