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明显感受到身上所有的异样都消失了,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的毒解了?
他一抬手,只见掌心有一道结了痂的血痕。
大厅里,阿萤老老实实地跪着,温壶酒气急败坏地来回踱步,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插着腰。
温壶酒.你这丫头胆子大了,敢割毒引到自己身上?
阿萤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差在哪儿嘛…
温壶酒.你要是研究不出,你就跟那小子一起翘辫子了!
阿萤我研究不出,不是还有师父嘛…
阿萤越说越小声,朝着温壶酒讨好般的笑了笑,温壶酒又气又无奈。
温壶酒.你这丫头算计好的是吧?
温壶酒.让自己也中一样的毒,若是自己研究不出,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温壶酒.我要是只给一份解药呢?
温壶酒.你是不是直接把解药就给那小子了!
温壶酒.这要是没有解药的毒药呢?
温壶酒.你是不是要跟那小子一起死了!
阿萤乖乖低着头挨批。
她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中同样的毒可以最快地对症下药去解毒,若是最后实在找不到解药的法子,师父也不会对她见死不救,然后要到解药。
温步平好啦,消消气消消气。
温步平一边宽慰着上头的温壶酒,把人哄到一边,还不忘朝阿萤挤眉弄眼,偷偷给阿萤竖了个大拇指。
一天就把他的毒给解了,怎么能不表扬?
阿萤心领神会,立刻扬起笑,开心捣蒜似的点点头,在温壶酒瞧过来时,又马上装作一副等待挨骂的难过模样。
叶鼎之阿萤——
叶鼎之走进大厅里,看见跪在地上的阿萤,紧张地上前,单膝跪在地上,握着她的肩,满脸担心地上下打量和检查。
叶鼎之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