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责任,南宫春水垂眸,下颌怜惜地贴靠着她的发顶。
南宫春水.责任,责任,三辈子都有责任,什么时候为自己?
玥卿等我带北阙的子民回家,履行完我的责任,那我就可以只为自己了。
南宫春水.那你也不能嫁给萧若风。
玥卿睁开眼,仰面,无奈地望向油盐不进的南宫春水。
玥卿你怎么又说回来了?
南宫春水.我等了你一百多年,你跟那叶鼎之对着大树拜了天地,现在又要跟萧若风成亲,那我算什么?
南宫春水一改不正经的样子,活像个哀怨的怨妇似的说道:
南宫春水.你知不知道你拒绝我的时候,我这心里有多难过?
南宫春水.没恢复记忆以前,我什么也不是,恢复了记忆,我还…
南宫春水一张嘴巴絮絮叨叨,听着聒噪,攥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拽,以吻封缄,绵绵柔柔的唇瓣堵住他的话。
南宫春水人都呆怔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怨念都抛在脑后。
细碎温软的吮吻勾得心一痒一痒,鼻尖掺杂着甜蜜的清香,比屋里燃的熏香好闻千万倍。
唇舌交缠,勾出细腻暧昧的声响,双臂紧紧收拢,搂住她的身体,恣意而狂妄地亲吻着,逐渐改变的体位,将她摁倒在榻上,长发凌散在枕上,衣襟也乱了,然后…
人就困得睡着了。
南宫春水.……
南宫春水手臂支着身子,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是安心睡了,他可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