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出来以后就将其他的婢女都遣散离开,只留下她一直在殿外守着,她灵力不差,殿内断断续续的响动,听得她面红耳赤,偶尔传出来的说话声更是什么都有。
阿念死蓐收,你就会欺负我!
阿念这个不行,本王姬不同意!
里面传来阿念扬着嗓子骂骂咧咧的声音,骂起蓐收来,一点也不给面子,听得海棠提心吊胆,担心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蓐收王姬不是要学以致用吗。
蓐收这个体位迟早要学。
蓐收臣教你。
低柔的嗓音里混着平常迎合人惯用的笑意,带着撩人的喘息,像是一只笑面老虎,半威胁半强迫。
拿着阿念自己说的话,反过来回赠给她,堵得阿念无话可说。
慢慢地,海棠只听闻王姬的骂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哼吟,高低起伏,沙哑缥缈,听着像在哭,又不像在哭,海棠红着脸,默默守着门,自己的心脏也跟着噗咚直跳。
厮缠到黄昏,阿念抱着衾褥,以一种十分依赖的姿势,依偎在蓐收的怀里。
蓐收睡意全无,反而精神得很,将阿念连人带被地整个揽抱着,娇软乖巧地在他怀里倦沉睡去。
他抬起手,轻抚阿念额前凌乱的发丝,细细地拨拂至耳后,心中之眷恋,满得像是能溢出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中炽热的爱意不再掩饰。
指腹轻抚着她软嫩的脸颊,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真是疯了。
说好了不能将错就错,结果是在大错特错的路上一去不归了。
怎么办…
要不还是跑吧…
说时迟那时快,蓐收小心翼翼地放下阿念,抽出手臂,撑着身子坐起,正准备要翻身下去的时候,被勾住颈肩,拖了回来,他瞪大了眼。
四目相对,错愕地愣了一下。
阿念板着脸,微眯着眸子,压低眉眼,风雨欲来般的审问道:
阿念去哪儿?
蓐收心虚地扯唇笑了笑。
蓐收时候不早了,王姬要休息,臣也该离开了。
阿念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