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邶走了以后,阿念玩乐的时间几乎都被辰荣馨悦占据。
听说防风邶走了,辰荣馨悦第一个鼓掌叫好。
辰荣馨悦当然开心了。
辰荣馨悦好不容易你来我这儿小住,就是因为这个防风邶,隔三四天就见不到一次人。
阿念除了那一天,那我不是另外三四天都跟你在一起。
阿念我叫你去玩儿,你又不去。
辰荣馨悦我才不要跟他一起。
生辰宴上的一闹,辰荣馨悦对防风邶和防风意映都很不喜欢。
辰荣馨悦你想学射箭,不用找他,哥哥也能教你。
听说阿念跟防风邶学习箭术才走得近,辰荣馨悦倒没觉得有什么,毕竟论箭术,防风家确实当仁不让。
说自己哥哥赤水丰隆也可以教她射箭,只是把阿念学射箭当做是玩儿玩儿,既然是玩儿玩儿,那她哥哥也能教。
…
涂山璟回青丘后,并没有立即告诉涂山老夫人,而是先约了涂山篌和防风意映,三人进行了一次私密的谈话。
涂山璟想给涂山篌和防风意映一条生路,结果却是有人纵雷火烧宅,杀死涂山璟。
涂山璟并不是傻子,只是因为心存了一分良善,所以一再退让,这一次,涂山璟早做了准备,涂山篌和防风意映的反扑完全落空。
涂山璟将此事告诉了涂山老夫人,公布了涂山篌和防风意映的关系。
老夫人震惊地沉默,然后就是冗长烦琐的审问和争论。
防风意映始终一言不发,什么都不愿说,涂山篌却说出了一切。
他们在涂山璟失踪后的第一年就开始私下来往,第四年有了男女之实,涂山篌把一切过错都推给防风意映,说防风意映难耐寂寞,主动勾引了他。
涂山篌第一次说这话,是单独的审问,第二次却是在涂山老夫人的安排下,当着防风意映的面。
防风意映依旧一言不发,只是一直看着涂山篌,一直看着,就好像她从来没有见过涂山篌一样。
当涂山老夫人质问她“篌所说可属实”,她依旧一言不发,原本明亮的眼睛却渐渐地变得空洞,犹如失去了光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