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眉眼含笑。
蓐收现在还能开开玩笑,若是真成了婚,可就不一样了。
阿念敛神垂眸,低声道:
阿念成婚是他们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蓐收怎么没关系?
蓐收赤水丰隆是为了谁抗拒这门亲事?又是为了谁每日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天之骄子,一表人才,为情所伤,醉溺酒肆。
闻言,阿念眸光微黯,心里闷闷的,只能扭头看向蓐收撒气道:
阿念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蓐收我不是替他说话。
蓐收我是不希望你后悔。
蓐收握着她的肩,转了过来,面对着面道:
蓐收你若对他无情无义,我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
蓐收辰荣熠和赤水小叶并不知道你是女子,难免会说一些话,让你心里不舒服,可婚姻大事,一旦成了,免不了要见面,我只是不希望难受的又是你。
阿念你不生我的气?
蓐收搭在肩上的手,捧上了她的脸,晃了晃她的脑袋瓜。
蓐收那不叫生气,那叫吃醋。
蓐收我怎么不吃。
蓐收我吃相柳的醋,吃涂山璟的醋,吃玱玹的醋。
吃不过来,根本吃不过来。
蓐收可是我知道那是带你一步步走到今日的相柳,是在危险之际救下你的相柳,是亦师亦友。
蓐收是愿意放下一切跟随你的涂山璟,是眼里只有你的叶十七,清水镇的六年相伴,大荒三十七年找寻,情深意重。
蓐收玱玹就更不用说了。
蓐收可吃醋归吃醋,我更不想看到你难过。
以上,为可说的情话版本。
不可说的,就是他害怕。
他们分开了这么多年,他怕自己在她心里比不上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