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婧忍俊不禁,轻轻勾了下唇角,收回手,双手环抱在胸前,压下嘴角,故作生气道:
裴思婧委屈什么,你拿鱼鳞骗我,不该好好改造吗?
被戳穿了心思,冉遗又垂了垂眸,再小心翼翼地看向她。
冉遗你都知道了?
裴思婧抬眼,看了看冉遗,没好气道:
裴思婧看着老实,全是心眼。
冉遗凡人不是把送东西叫定情吗?
冉遗我喜欢你,就把鳞片送给你。
裴思婧你还骗我挂在红绳上。
冉遗他送你一个,我也送你一个,不就是应该带在一起吗?
裴思婧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
裴思婧给我一个戴一个,我能跟多少人定情吗?
冉遗那你之前说,要放下他了,就把他的取了。
冉遗无赖又小声地说道。
反正不能取他的。
裴思婧不想说话,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小孩子置气的神色,冉遗情不自禁地扬起一抹笑,伸出手,抱住了她。
她没有推开,亦没有松开还在身前的手,靠在他的怀里,熟悉又陌生,心情微妙。
离开的卓翼宸和文潇等着赵远舟,等他一来,卓翼宸严肃问道:
卓翼宸赵远舟,当年你为何杀我父兄,离仑说的身不由己又是什么意思?
文潇回想起了她的梦境,梦中的赵远舟,似被戾气所控,身不由己。
赵远舟我跟你说过,我是一个容器,用来承载天地间的戾气,在某些特定时刻,我会控制不住戾气。
卓翼宸垂下了眼睛,文潇的心中亦是复杂。
赵远舟看着卓翼宸,轻松地开口:
赵远舟卓大人不用担心,待寻回白泽令,欠你的我一定会还,答应你的,我一定做到。
卓翼宸想起地牢里的发誓,看着赵远舟。
文潇收敛复杂的心绪,岔开话题道:
文潇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