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舟裴大人撒个娇,说不定我一激动,就想起来了。
裴思婧拍开他的手,露出冷着的脸,赵远舟扬唇憋着笑,眨了眨眼睛,试图假扮无辜。
给了赵远舟一个死亡凝视,不冷不淡道:
裴思婧你再说一遍?
赵远舟看着她,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极其小声道:
赵远舟裴大人…撒个娇…说不定我一激动…就想起来了…
赵远舟断断续续,越说越小声,明摆着在逗她,裴思婧懒得跟他废话,抬起手推了推他的脑袋。
赵远舟被推了一下脑袋,嘴角一抹狡黠笑意,抓住她的手。
赵远舟好好好,给你看。
另一只手拿出日晷,不仅不松开她的手,举着握着她的手施法。
法术进入日晷,日晷释放蜚的记忆,裴思婧眼睛里呈现着记忆,赵远舟微笑的嘴角渐渐低了下来,他坐在榻沿,紧握着她的手。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裴思婧慢慢闭上了劳累的眼,赵远舟收回日晷,伸手摸一摸她发烫的脸颊和眉眼,让她可以舒服一些,冷静地思考,去接受这些记忆。
裴思婧他在哪儿?
赵远舟你染了瘟疫,他很自责。
裴思婧我想去见他。
赵远舟好。
赵远舟什么也没问,闭上眼,将一股温润的内力由他的手掌传递至她的体内。
裴思婧缓缓睁开眼,望着赵远舟,脸庞似水一般平静,可沉静的眼波微漾,流淌着一丝复杂难言的情愫。
在赵远舟睁眼之时,裴思婧略显仓促地撇下目光。
赵远舟现在感觉怎么样?
裴思婧嗯。
裴思婧轻轻一应,神情淡淡。
闻言,赵远舟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赵远舟那就好。
文潇特意记下了天女给蜚的药方,立刻腾抄了一份给白玖。
只是其中一味药引是机柏木,然而白玖与文潇站在大堂中央那棵干枯的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