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咏向前一步,越靠越近,将小姑娘抵在门上,眉眼轻弯道:
纪咏你叫我什么?
感受到愈发逼近的气息,窦明心头一紧,瞬间没了方才的气势,弱弱地喊一声:
窦明表哥…
纪咏满意。
纪咏开心。
纪咏捏了捏小姑娘的脸,以示表扬。
纪家是祖母吉安崔家的表亲,论关系,确实该喊一声纪表哥。
只是他这个表哥心术不太正,嗯,纪咏本人认证。
纪咏这才乖。
说罢,又把手里的花举给她。
窦明抿起唇瓣,轻轻一笑,接过面前的花。
虽然不知道纪咏都是从哪里采来的野花,每次都不一样,但不得不说都很好看。
不拘俗礼道德的纪咏,也是她循规蹈矩的单调生活里唯一的乐趣,他总是无时无刻地给她制造出惊喜。
纪咏四下看了看,前世她还是有夫之妇,她的房间他都去过了,夜闯她的闺阁对他来说更不是事儿,瞧着那些一大堆的书书画画,就知道她被王映雪要求学这学那。
看见桌案上放着的那块绿佩,纪咏随手拿了起来,看似把玩了几下,眸光微暗。
纪咏这绿佩是谁的?
窦明是诗会得的彩头。
窦明垂了垂眼帘,小声道。
纪咏若有所思,看向窦明,小姑娘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他还没问什么,她就已经露馅了。
纪咏一个诗会,怎么会拿这个做彩头。
纪咏这绿佩,可不是普通的玉。
纪咏弯了弯腰,低头凑近,吓唬道:
纪咏撒谎可是会变丑的。
知道纪咏在吓唬她,窦明气恼地推了推他,坐在案前,见事情败露,支支吾吾道:
窦明是太子送的彩头。
纪咏太子?
纪咏微怔。
虽然想过绿佩主人不简单,却没想过竟是太子。
纪咏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