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黄你若是永远不懂,最好。
茯苓好?
茯苓勾着唇,却蹙了蹙眉,反问道:
茯苓好什么?
乘黄浅笑不语。
乘黄不逃了?
乘黄注视着茯苓,声音低沉如古琴余韵。
茯苓我想逃便逃,不想逃便不逃。
三年来,她无论怎么躲,始终甩不掉乘黄,初见时,任谁都以为乘黄是要取她性命,可每一次接近,那双金瞳中闪烁的都不是杀意,而是某种更深、更沉的东西。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茯苓面前,那只手骨节分明,掌心向上,仿佛在等待什么。
乘黄难得你不躲我,陪我走走。
闻言,她第一次认真打量眼前的乘黄。
金发如瀑,眉目如刀削般锋利,却因眼底那抹倦色而显得柔和了些。
茯苓去哪儿。
茯苓反问,却没有碰他的手。
见状,乘黄唇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拉起她的手腕。
茯苓垂眸扫了眼被牵起的手,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带着某种克制的力量,尚未来得及细细感受这一模一样,只听得耳畔传来他不疾不徐的声音。
乘黄白帝塔。
茯苓瞳孔微缩。
妖界的白帝塔,传说中封印着上古神物的禁地,连大妖都难以靠近。
乘黄抬手捏决,眼前的世界如水波般晃动起来,瞬间,巨亮的光线淹没了一切,当白色褪去,四周恢复原本的颜色,再睁眼时,已置身另一个地方。
茯苓仰头望着眼前的白帝塔,一座由天外陨铁与太阳精金熔铸而成的玄黑石塔,塔身刻满太古神文,阳光照射而下,铭文流淌出熔金般的光辉。
茯苓这里就是白帝塔?
乘黄是白帝塔的幻境。
乘黄走在她身侧。
乘黄真正的白帝塔还在千里之外,但在这里,你能看到它最原本的样子。
二人沿路并肩走着,来到了一处石室,层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