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舟乘黄,你疯了?
乘黄都是你们逼的。
…
茯苓仍在白帝塔幻境里,她坐在台阶之上,这里的一切都是乘黄的法术构造,无法轻易破除,她一抬手,掌心中赫然是容先木偶。
她看似放了回去,实则被乘黄牵着走时,就被她顺手带走。
茯苓一挥袖,妖力注入木偶体内,幻化人形。
容先出现在台阶下,单膝跪地,一手持剑,一手被茯苓攥着。
看见容先,茯苓眼角眉梢染上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茯苓容先仙君,许久不见。
茯苓弯着唇,惬意之姿,全然不像被困在这个地方,似乎还有心情和人叙旧。
容先注视着眼前的茯苓,他已经不止一次和乘黄追过她,不止一次与她大打出手,每次都让她跑了,每次都不分胜负。
容先你叫我出来做什么?
茯苓自然是要出去。
容先我不知道。
茯苓你觉得,我信吗?
对上那双灼灼盈盈的目光,好似能看穿人心,容先不知为何不敢直视,撇过了头,淡淡道:
容先就算知道,我也不会带你出去。
茯苓你何时这么听乘黄的话了?
茯苓举起他的手,唇畔带笑,带着几分引诱的低沉。
茯苓这只手,染过多少人的血?
她轻声问,眸光从下往上挑着他,带着几分怜悯,几分嘲弄。
茯苓昆仑圣子,却比妖还要疯。
容先的指节微微颤动,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中,他的手指不受控地反扣住茯苓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可茯苓却笑了。
她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极冷,又极艳,像是淬了毒的刀锋。
茯苓看看你这双手,你难道…不想逃离他的控制?
她的眼尾微挑,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趁机一拽,两个人忽然贴近。
红唇几乎擦过他的耳廓,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