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茶礼，灵萝模仿着修言的动作，举起茶壶，还要听着修言碎碎念念地叮嘱，优雅地提腕，流畅地倾注，茶汤在杯中刚好七分满。
重复一遍又一遍，灵萝手酸手累，在倾倒时一个手抖，茶水洒了满桌，顺着桌沿滴在修言雪白的衣裳上，少年神侍额头暴起青筋，却在对上灵萝无辜的眼神时突然泄气。
他认命地掏出帕子，擦拭自己的衣袍。
罢了，罢了…
修言执笔如执弓，腕要平，心要静。
修言将一支笔塞进灵萝指间，灵萝学着握笔，却在最后一刻突然翻转手腕：
灵萝这样更像拉弓。
修言胡闹。
修言戳了戳她的脑袋，一板一眼地教育着。
修言笔是书写圣器，岂可儿戏？
他不得不站到灵萝身后，一手扶正她的肩膀，一手握住她执笔的手，这个距离让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馨香。
修言先写‘星’字。
修言引着她的手在纸上移动，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他带着她一笔一划写下。
灵萝从一开始的认真，到后来渐渐游离，百般无聊地一歪头，靠在修言的肩膀上。
修言身形一僵，无奈得到不行，叹息了一声。
修言又怎么了？
灵萝有点累。
灵萝理所当然地靠着，转头仰起，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纯净的眼神之下满是委屈，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
修言第无数次叹气。
天知道，这教学究竟是谁在驯化谁。
灵萝修言。
修言嗯？
灵萝那边是什么？
灵萝好奇地望去，修言顺着灵萝手指的方向，瞧见的是夜族相邻的神域。
修言那里是妖族的地方。
灵萝妖族？
修言想起还没有给灵萝将起过神域的事情，于是便讲述了起来。
修言盘古开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