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跌下来的,无碍的、无碍的…
柴安直视着他,压根没相信范良翰的闪烁其词。
柴安那你说说看,什么话能吵成这个样子?
范良翰不语,忽然好似有些难为情地拿着铜镜挡住了脸。
柴安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只好亲自去问问。
见状,范良翰大惊失色,一把拖住柴安,直接挂住。
范良翰哥哥,你千万别去,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我对不起福慧在先…
范良翰支支吾吾,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柴安见了,颇为头疼。
柴安说清楚点。
范良翰哎呀——
范良翰破罐子破摔,挺直腰板。
范良翰我就是提了一嘴琼奴。
雅间内一时沉默,潘楼外传来街市的喧嚣声,小贩的叫卖、车马的辘轳、行人的谈笑,热热闹闹地透过雕花窗棂传进来,与室内的凝滞形成鲜明对比。
柴安琼奴?
柴安皱眉思索。
柴安哦,那个望门寡?福慧的…弟媳?
范良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柴安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忽然明白了什么,恨铁不成钢地冷笑一声:
柴安范良翰,你该不会还惦记着那个小寡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