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擂持续了十日,四福斋名声更盛,来参赛的举子中,不乏真正有才学的。
但很快,柴安于潘楼举办赛诗会,彩头比四福斋丰厚得多,胜者不但免单,还赠上等湖笔徽墨。
其他酒楼见状纷纷效仿,有的甚至请来名妓坐镇,以品诗论艺为招徕。
霎时间,四福斋的诗会在同行衬托下显得愈发寥落。
乐善琼奴姐姐,今日文擂只来了七位举子。
乐善愁眉苦脸,一脸严肃,琼奴笑道:
琼奴咱们小五平日里不是最烦他们吗?说什么知乎者也,把你的头都念大了。
乐善我是不喜欢他们,但我喜欢钱呀,看着对面潘楼抢生意,我就来气。
自潘楼效仿文擂以来,四福斋的举子日渐稀少,那些寒门学子虽念琼奴的情,但面对实实在在的好处,难免动摇。
好德我听人说,他们请了国子监学官做评判,比咱们有面子,那些举子都被引过去了。
乐善和好德前脚抱怨,郦娘子气得冒火地从外面回来后,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看得琼奴、寿华、康宁、好德和乐善一愣。
康宁谁又惹娘生气了?
郦娘子还不是那个潘楼!
郦娘子开了个什么状元盘,把人全部引过去了,我看他们就是诚心给我们搅乱!
郦娘子怎么说也是合作关系,还跟咱们抢生意?
郦娘子气急败坏,寿华开解道:
寿华娘,咱们跟潘楼,只是酒酿生意,其他生意上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郦娘子我知道——
郦娘子我就是生气,他就是不厚道!
琼奴给郦娘子倒了一杯茶水,败败火,宽慰道:
琼奴娘,别气了,会回来的。
郦娘子一怔,姐妹几个也纷纷看向她,瞧着琼奴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便知道她已经有了主意。
郦娘子你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