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放他们进来。
魏劭安置在驿馆,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靠近,也不许她随意走动。
魏劭压下了对和亲本能的厌恶与抵触,魏劭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如同在处置一件无关紧要的货物。
“是!”亲卫领命而去。
魏劭的目光又转向的袁慎,锐利中带着迁怒道:
魏劭明日,你去见乔女。
袁慎羽扇微顿,抬眸看向魏劭,等待下文。
魏劭告诉她,本侯对乔家的女儿没兴趣,更无意娶她,但磐邑,本侯志在必得。
魏劭她若识相,主动交出磐邑的印信、舆图及守军名册,本侯可保她性命无虞。
魏劭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战场主帅的冷酷。
他眼神更加森寒,看着袁慎,一字一句道:
魏劭这是我最大的仁慈,也是她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袁慎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如同在听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
魏劭看着他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心头那股火又拱了上来,语气陡然加重,带着赤裸裸的威胁道:
魏劭此事交予你办。
魏劭若谈得下来,磐邑到手,你便是首功,若谈不下来,你也不必回来复命了,直接回你的白鹿山,或者爱去哪儿去哪儿。
魏劭本侯帐下,不留无用之人。
魏劭气结,将谈判失败的责任与后果,完全压在了袁慎头上。
袁慎知道,魏劭这气不是来自乔女,而是来自他方才‘一不小心’泄露的心思。
但那又如何呢?
袁慎听完,故意沉默了片刻,迎上魏劭那冰冷压迫的目光,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弧度。
袁慎哦?
袁慎既然君侯如此说…
他微微一顿,语气变得异常“轻松”甚至带着点“如释重负”:
袁慎那慎,还是现在就回渔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