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在下此次回渔郡,也是为寻回一件极其重要的旧物。
李承鄞.不知女郎可曾见过在下的一枚玉佩?那玉佩形制古朴,上面,刻有一个‘鄞’字。
闻言,郑楚玉内心轻哼。
她就知道,这家伙突然回来,肯定不是专门来道歉的——
原来是找东西。
郑楚玉玉佩?
她揭开绢纱,露出脸来,故意扬起下巴,带着一丝娇蛮,故意装傻。
郑楚玉什么玉佩?没看见。
郑楚玉你莫不是记错了,或者被那些‘悍匪’抢走了?
她脸上真诚无辜,却刻意加重了“悍匪”二字,语气带有明显的讽刺。
他看着她那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纯良模样,眼底掠过一丝了然。
还在记仇。
她越是装傻,他越肯定玉佩就在她手上。
李承鄞.是吗?
他也不戳破,反而顺着她的话,微微蹙眉,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苦恼和担忧。
李承鄞.那可就麻烦了。
李承鄞.那玉佩,是家母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李承鄞.顾某身无长物,唯有此物寄托哀思,若是丢了…
他语气低沉,透着一缕真切的怅惘和内疚。
想到母亲,这情绪并非全然伪装,看着郑楚玉,目光恳切。
李承鄞.女郎当真未曾见过?
郑楚玉望着他眼中流露出的一抹哀伤,没想到这玉佩背后有这样的故事,心里泛起些许不忍。
母亲遗物…
这倒让她有些意外。
她原本打定主意要好好刁难他一番,此刻却有些犹豫了,但她正在气头上,眼前这个顾小五不告而别的可恶行径记忆犹新,走得那般绝情,如今为了玉佩才肯现身,凭什么他说给就给?
思及此,那点同情心又被压了下去。
郑楚玉唔…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狡黠地转了转,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