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天气不算很好,阴阴的。
岳悦穿着池骋给她买的一条既端庄又不失设计感的裙子,画着精致的妆容,跟在池骋身边,努力维持着镇定。
走进灯火通明、奢华却低调的客厅,池母早已笑意盈盈地迎了上来。
池母儿子,岳悦,你们来了!快进来!
她亲热地拉着岳悦的手,上下打量,眼里满是满意。
池母岳悦今天真漂亮。
岳悦池太太好。
岳悦乖巧地打招呼,笑容得体。
池母还叫池太太呢?
岳悦闻言,立刻顺着池母的意,改口道:
岳悦伯母好。
和池母打过招呼,送上见面礼,也看到了池骋的爸爸池远端,岳悦立刻躬身问好,不卑不亢,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岳悦伯父好。
池远端面容严肃,光是坐在那里就带着不怒自威气势。
审视的目光在岳悦身上扫过,在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岳悦的表现,大方得体,眼神清亮,没有普通女孩见到他时的畏缩或谄媚,让他第一印象不错。
他又看了看站在她身边、神情淡漠的池骋,最终,眼里染上一丝和蔼的笑意,对着岳悦微微颔首。
池父嗯,坐吧。
晚餐的餐桌上,气氛还算融洽,池母一直热情地招呼岳悦,池远端偶尔问池骋几句公司的事,池骋回答得极其简短,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他全程像个局外人,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目光在父母和岳悦之间不动声色地流转。
他敏锐地察觉到,岳悦对爸妈的态度,一个是亲近中带着职业化的恭敬,一个是纯粹的敬畏和谨慎,完全不像一个被他们安排接近他的人,这也让他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这时,池母用公筷夹起一块清蒸的、看起来十分肥美的海参,放到了岳悦碗里:
池母岳悦,尝尝这个,很滋补的。
岳悦看着碗里那块滑溜溜的海参,心里顿时一苦。
她从小就对这种软体无脊椎的海鲜敬谢不敏,觉得口感和味道都很怪异,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