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找出其他被池骋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东西。
池骋送给她的钢笔内嵌着定位器,甚至连婚戒底部竟隐约可见数据接口。
她瞪直了眼睛,愣怔许久,连一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池骋是疯了吗?为什么在她常用的东西上都装了定位摄像头装置?
那她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被人收入眼中,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池骋这么疯?
她隐隐感觉到心惊,纤细的手指发抖,视线落在最后一个未关闭地实时视频上。
比对着门牌号她发现,这是池骋办公的地方,从来不曾让外人进入,连保姆阿姨打扫卫生也不允许。
她心中好奇,瞥了眼身旁睡得正香的男人,蹑手蹑脚地从床上起身,随手披了件单薄外套便往外走去。
房门被轻轻关上,床上本该熟睡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