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池骋得知,原来一开始他只是想在自己身上装定位装置保护自己。
“那时候我刚上任,手下有人不服气,你是我的软肋,容易给人牵制我的机会,我就想办法在钻戒里装了定位装置......”
“后来,我逐渐开始不满足,装备也从一开始的定位装置变成无孔不入的摄像头。”
池骋的声音极哑,好似说出这句话便用尽了他浑身的力气般。
“你想知道的我都交代了,悦悦,别怕我。”
腰间的重量让她闷哼一声,岳悦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没好气瞪他一眼。
她的心情很复杂,除去最开始见到这些装备时的惧怕恐慌后,现在竟还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听他辩解。
“所以你一开始只是想保护我?”
迎着她的目光,池骋的喉结滚动,轻嗯一声。
“但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人都需要隐私,难道你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展露在别人跟前吗?”
她放柔声音,带着些许循序渐诱的话让他一怔。
“不。”
岳悦眼睛一亮,正要接下去继续劝他将装置都给拆了时,冷不丁听他开口道: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
池骋的喉结重重滚动两下,他何止是愿意,他恨不能亲手在自己身上装下定位装置,让她的目光时时刻刻落在自己身上。
省的被外面的野花野草的勾魂!
岳悦顿感无力,越发觉着池骋结婚前和结婚后好像是两个人。
谁说池骋残酷无情,只会玩蛇对人没有欲望没有丝毫感情的?
难道眼前的男人是旁人假扮的不成?
她深吸一口气,想好的说辞都卡在喉咙里,干脆赌气般转身,用后背对着池骋。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那人叹息一声:“悦悦,你赢了。”
“我答应你把摄像头拆了,但是——钻戒上的定位器不能丢,我要知道你的位置。”
他先前做的事情太离谱,岳悦并没有指望以他的性子能立刻改正。
见他做出让步,她当即见好就收,闷闷的嗯了声,转身重新抱住男人精瘦有力的公狗腰。
“对了阿骋,你为什么要收集我丢掉的东西?“
相片可以理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