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天黑,衣柜外也漆黑一片。
岳悦心底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她动了动发麻发胀的身子,悄悄打开一条缝隙,湿漉漉的大眼睛巡视一番后,缓缓迈出一只脚。
窝在衣柜里睡觉虽然安全感十足,但身体始终蜷缩在一起整个人又麻又酸,肌肉失力,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脚还未落地呢,便被一个庞大的物体绊倒,不受控制地往地面栽倒而去。
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脸,紧闭着眼等待接下来的疼痛。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意想之中的剧痛感并未袭来,她的身下好似垫了一层厚实的肉垫,并无丝毫疼痛感。
她下意识捏了捏身下的“东西”,手指下的触感是滚烫炽热的柔软。
空气之中传来一阵沙哑的闷哼声,她的耳朵一动,借着微弱的光线,这才看清楚身下的“东西”。
原来她身下的压根不是什么肉垫,而是池骋的肉体。
她面色不自然的咳咳两声,将手从他饱满的胸肌上移开。
他垫在自己身上,她自然感受不到疼痛。
“你,一直在这儿?”
她的声音沙哑,仔细一听,还带着刚睡醒时候的慵懒感。
池骋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护住她的脑袋,确保她的安全后轻嗯一声。
“你不愿意见我,我就等你想见我的时候再来。”
迎着悦悦试探的视线,池骋苦笑一声:“只是想在这儿陪你,没想到我也睡了过去。”
岳悦眼神复杂的看他一眼,转而从他的怀中抽离出来,缓缓起身。
她瞥了眼身后的男人,“还不走,今晚打算在这里睡觉?”
池骋的表情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是不生气了。紧绷的侧脸瞬间放松下来,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
他动作利索地起身,与岳悦并肩下楼。
保姆阿姨见二人终于一起下来,心里瞬间松了口气。
当着他们的面便忍不住念叨:“这就对了嘛!两个人之间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只要好好交流,一切都能解决的!”
“是啊是啊......”眼看保姆阿姨们一唱一和的劝他们,岳悦的面色一囧,忽的觉得尴尬至极。
她竟然幼稚到藏在衣柜里只为了躲他、
外人口中煞神一样的男人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