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头时,刘橙澄忍不住和她一起高声尖叫。
二人不知何时已经抱作一团,连门口响起的开门声也不曾听见。
“我就说了,一定是他赢吧!?”
刘橙澄傲娇地微微抬头,反应过来自己埋在岳悦雪白地脖颈间时,脸颊瞬间爆红。
她咳咳两声,不知不觉地抱着她细软如杨柳一样地腰肢。
刘橙澄止不住在心底感慨,她身上怎么会这么有女人味,一颦一笑都让人如痴如醉的。
即便是什么也没做,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愿意为她奉上一切,不论男女。
“输只是暂时的,我相信我们家宝宝下一次还能赢回来。”
岳悦看着屏幕前哭得弯下腰的男人,面上有些不忍。
“谁是你宝宝?”沙发后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阴恻恻的目光盯得她浑身发寒。
埋在她脖颈间的刘橙澄被男鬼一样的池骋吓得浑身抖三抖,直接从她怀中跳出来。
“池骋!!你走路没声想吓死谁啊!?本小姐心脏不好,你给我吓出病来不赔偿五个合同我赖你家不走了!!”
好嘛,池哥哥也不叫了,甚至语气嫌弃的瞪他一眼。
池骋微微蹙眉,视线落在岳悦被刘橙澄蹭落下去的肩带。
他的脸色漆黑如锅底,在二人懵逼的眼神下掐断电视。
“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他斜着瞥了眼一旁的刘橙澄,语气不善。
“说得跟谁稀罕来找你一样,看悦悦看这么紧,我们大女人欣赏男色怎么了?你之前不经常去酒吧吗?”
“我还听说你之前玩得比谁都花呢!双标男,严以律人宽以待己是吧?池骋,你的脸呢?”
刘橙澄越讲越上头,哪怕在一旁不断给她使眼色,她也当没看到。
甚至是抽空怼她:“你眨眼做什么?有病就赶紧去治!”
“跟着他我都怕你也变成疯子!”
刘橙澄在池骋漆黑如锅底般的铁青脸色下哼哼两声,头也不回地溜了。
岳悦清了清嗓子:“那什么,刘橙澄说找你有事,你现在追出去?”
池骋几乎快要把后槽牙咬碎:“从前我是经常去酒吧,但我没有碰别人。”
“你别听那混账瞎说,别和她走太近。”
感觉到他话中的怒意,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