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毫不在意地转身离去,全然不顾淑德长公主被气得脸色苍白。
繁华的长街上,花楹拦住了年约十六岁、刚刚考上解元的纪咏,眼神放肆地说:“本郡主看中你了,你做我郡马如何?”
能做出此等惊世骇俗之举的郡主,纪咏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福安郡主’四个字。
瞬息之间,他想到了解决办法,毫不犹豫地呵斥道:“大胆贼人,竟敢冒充皇室郡主,看剑。”
说罢,他迅速抽出腰间软剑,径直刺了过去——
纪咏勾唇一笑,黝黑眼睛冰冷刺骨,他暗自思忖:杀了她,反正她也没说自己是哪位郡主,他有十足的把握杀了她后全身而退。
花楹对于纪咏的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要取自己性命的行为,其实并未感到意外。
不过一刻钟,花楹就活捉纪咏,将他带到别院。一路上,下人们看到她纷纷跪下低头,根本不敢抬头窥视半分。
她进屋后,用脚将门关上,随后将纪咏一把推到床上——
花楹非常丝滑脱鞋除长袄,上床。
而纪咏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浮,直接就将他往床上推。
他正要起身,花楹脚尖轻点在他胸前,他便又重新倒在床上。
此时,她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衫,一抹红已隐约可见。
纪咏见状眼中阴鹫之色一闪而过,凛然拒绝:“我不愿意。”
花楹轻挑柳眉,眼波流转之间,尽是摄魄钩魂之态,缓缓说道:“你越是不愿意,本郡主越是喜爱。”
说罢,她俯身而上,美腿轻抬,那姿态勾不勾魂尚未可知,但他的腰却是被紧紧勾住。
纪咏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妙曼的身材,那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
此时,他的脑海中已然闪现出无数种弄死对方的方法,仅剩的善意威胁道:“放开我,我还能饶你一命。”
花楹眼波流转,明艳动人,俯身在他耳畔轻声低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本事你尽管杀。”
说罢,她吻住他的唇,促使他与自己嬉戏。
纪咏起初极力抗拒,甚至咬破她的唇,鲜血直流,然而她却吻得更加投入,手也在解他扣子。
一开始他极为抗拒,可很快,他的手抱住她纤细的腰,渐渐地,他不再满足于此,吻得愈发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