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可能泄露系统存在，也不喜欢这种被扒光的感觉，只能似狡辩又似提醒道：“你忘记我可以预言？”
叶司令了然一笑，眼中露出打趣的神色，开口诱惑道：“若你愿意配合我们的研究和测试，我保证不用集训营结业，你就是假面小队的成员。”
打一棒给颗糖，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花楹望向叶司令，眼中的谴责与幽怨遮掩不住，说道：“我讨厌当小白鼠。”
叶司令苦涩一笑，他何曾不知道那些实验对禁墟拥有者不公平，可……
深深叹息后，他望着眼前这少女沉声说道：“孩子，一切都是为了大夏朝，你能理解吗？”
这话一出，花楹垂眸不语，她当然能理解。基于‘大夏高于一切’的信仰，必要时，大部分守夜人都会选择自我牺牲以换取战略优势。
“好。”花楹哪怕心中不喜，依然选择配合。
毕竟，大夏高于一切！
花楹躺在实验台上，左眼的绷带已经被取下。染金的竖瞳中闪烁着光芒，她能感觉到，体内的克苏鲁污染正在加剧。
“开始实验。”白大褂的研究员按下按钮。
剧痛瞬间席卷花楹全身，冷汗，蜷缩，
“能量波动稳定，”研究员记录着数据，“可以开始提取样本。”
一根细长的针管再一次刺入花楹的手臂，抽取着蕴含禁墟能量的血液。
已经经过好几轮实验，花楹难受闭眼泪盈于睫，黑纱手套下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王面站在观察室的一侧，透过玻璃凝视着实验台上的花楹。望着她苍白的脸上，他眉宇间是难以掩饰的担忧与心疼。
因为王面少年时觉醒“时间暴君”神墟，被守夜人视为对抗克苏鲁的终极兵器培养。
他也曾在实验舱里度过青春期，玻璃外研究员记录的数据比他收到的生日祝福更多。
因而花楹的每一次实验，王面都能感受到她的痛苦，让他仿佛回到曾经在实验舱的日子。
“楹楹……”王面无声呢喃，手指无意识地握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能量波动稳定，继续提取。”研究员的声音再次响起，冷冰冰的语气让王面的心更加沉重。
花楹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的黑纱手套下，掌心已经被掐出深深的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