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从来只有那个人。
谢凛沉默良久,终于轻叹:“朝廷若知你与谢氏有私,必会猜忌生出事端。”
“所以,对外我们两家只是故交。”周生辰淡淡道,“和阿楹只是年少相识,兄弟情义。”
谢凛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道:“你当真不在意名分?”
周生辰唇角微勾:“谢家主,您觉得——”
“我在意的是名分,还是她?”
窗外,细雪簌簌而落,覆盖了庭院里的脚印。
当周生辰踏出书房时,谢楹正倚在廊柱旁等他。
她挑眉:“谈妥了?”
“嗯。”他伸手拂去她肩头的雪,“你爹没反对。”
谢楹嗤笑:“他反对有用?”
周生辰低笑,忽然将她拉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没用。”
“但我尊重他的想法。”
谢楹怔了怔,随即别过脸:“……傻子。”
雪落无声,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啼哭。
周生辰望向内院,眸光温柔——
名分算什么?
只要她在身边,只要孩子平安长大。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