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气得在陆景年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水,恨不得把他肩膀咬下一块肉。
自然是疼的,但陆景年也只是微微皱眉,任由安凝啃咬。
“以前*的时候,你也爱咬肩膀。”
安凝一听,动作陡然停住,然后像咬到了病毒一样松开他。
陆景年面色微沉,很快又平静下来。
“回家。”
司机应了一声,缓缓驶向陆景年如今的住处。
副驾驶的陈特助浑身僵硬,想往后看又不敢,挡板缓缓升起,听不见后排动静后,他才放松下来。
早知道就不该跟过来。
不过换个角度想,不跟过来,他也不能走在吃瓜第一线。
谁能想到,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的安小姐,居然在楼少的泳池派对上被陆总逮到了,缘分实在奇妙。
安凝被带到了陆景年如今的住处。
不管她怎么折腾,陆景年都不放她走。
更不要脸的是,陆景年居然说她当初离开时拿走了几件珍贵的珠宝,要她赔。
“你少污蔑人,我什么都没拿!”
陆景年眉梢微挑:“那东西去哪了?”
安凝怒目而视:“我怎么知道?东西丢了你报警啊!问我干什么!”
陆景年说:“你是最后的经手人,不问你问谁?”
安凝更加气愤,觉得这完全是欲加之罪,看陆景年的表情,安凝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
安凝气得磨了磨牙,半晌,她泄气道:“你说被我拿走了,行,我赔就是了,但是你得先放我走。”
赔就赔,反正楼潜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