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一声惨叫,瞪大眼睛恨恨瞪着程少商:“你个贱人……嗷!”
程少商直接踩断了菖蒲的手:“装昏是吧?敢对我的人动手是吧?菖蒲,若是不老实交代,我就把你另一只手踩断!”
程少商眉眼森然,阴鸷像是来索命的女鬼,菖蒲心中生出了无限的恐惧,全盘托出,原来是程姎的傅母撺掇,说什么葛氏不在了,程姎在这家里就是个外人,她们要帮着程姎争,在这个家里立威。
“拿我立威?真是母女都想欺负到我头上,堂姊,那是你的下人,你就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程姎面露愧疚,刚想起身道歉,萧元漪便出声相护:“今晨起姎姎便与我在一起,婢女做的事,与她何干?”
“若这般说,那婢女之间的恩怨又与我何干?”程少商冷笑,“堂姊能坐在九骓堂中,我来阿母便要我跪下,不就是想把这脏水泼我头上?你真真是把堂姊当亲生女儿看,我这个亲生女儿却恨不得当成仇人,以公平之名行偏心之事,有这样的大伯母,何须担心堂姊受委屈?”
“孽障,你这是忤逆!”萧元漪气到口无遮拦。
“阿母!”
“姒妇!”
程颂、程少宫与桑舜华皆是大惊。
当今圣上看重孝道,这忤逆实在是过大的罪责,若真的传出去,程少商只怕一条活路都无。
萧元漪也有些后悔,可脸上越发冷漠,看不出半抹异样,甚至扬起下巴看着程少商,等待她害怕认错。
谁知程少商仰头大笑,肆意的笑声回荡在九骓堂中,显得无比嘲讽。
“我从来都没有将程家当做是自己家,既然不是自己家,何来忤逆?”程少商疯癫的视线落在程姎傅母身上,“我这人帮亲不帮理,更何况莲房占亲又占理,无人为我们做主,那我便自己替自己找公道!”
她掐着程姎傅母的脖子,强灌进了一颗药丸:“既然爱挑拨是非,你这嗓子,不要也罢!”
她厌恶收回了手,拿帕子用力擦拭着,好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