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宫客房之中,宫子羽打了个喷嚏,裹紧了身上厚重的斗篷,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又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炭火熄灭,冷得哆嗦间仿佛嗅到了霸道诱人的香味,不禁走出了房间。
然后就看到湖水前的石台上燃起篝火,架着铁锅,一时间有些生气。
吃独食不喊他?!
宫子羽大步走了过去,然后就看到拿着锅铲的幼姬,顿时红了眼。
“是你!”
他忽然发难,就被雪重子拦下,身量不高的少年将幼姬严密保护在身后,不给宫子羽任何破防的机会。
“你让开!就是她害了我哥!”
幼姬把锅铲往雪公子手里一塞,站起身来,站在雪重子身后狐假虎威:“呀呀呀,羽公子气急败坏污蔑人了!谁人不知执刃与少主一起遇害,你之前就非要把脏水泼到角宫与徵宫头上,现在找不出无锋刺客,找不出真正凶手,倒是把过错怪在我身上喽?”
宫子羽的拳头紧紧握着,青筋迸起:“你敢发誓祠堂不是你炸的?若非如此,他怎么会受重伤?!”
“祠堂是死物,人是活物,我炸一个祠堂,却让少主死而复生,羽公子应该感激我啊!”幼姬理直气壮道。
“你……”
宫子羽的嘴还真没有幼姬会说,此时被怼得不知如何反驳。
“宫子羽!”幼姬提高了嗓门,一脸的嘲讽,“现在只有你这样的蠢货觉得宫唤羽无辜的受害者了!”
宫子羽瞳孔一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幼姬冷笑:“百草萃被调换的线索到贾管事身上就断了,他房间里找到了无锋的令牌,你不是坚信他并非无锋的探子,那他听从谁的命令?”
“贾管事有个儿子,之前得了重病,治愈之后却变得力大无穷,这可是神药才能达到的效果,而我所知的神药,只有一个出云重莲,当初宫远徵只种出一朵,却被你父亲要去,送给你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