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景城,金沙楼内,金碧奢华,歌舞升平。
杨盈张大了嘴,像是头回进城的土包子:“钱姐姐,如意姐,我们来这里真的不要紧吗?”
元禄则是跟块大木头似的,一脸拘谨,同手同脚跟在幼姬身后。
任如意回头看向杨盈:“沉稳点,进去慢慢看。多学学你钱姐姐……算了,别学她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哪有那么夸张?”幼姬展开了折扇,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双眸含情扫过楼内美人,“在下风流但不下流,只是比你们多一双会发现美的眼睛和一颗怜香惜玉的心啊!”
说着,她轻车熟路揽过一个美人,一叠银票就递了过去:“开间上房,按这个标准,上最好的酒菜美人。”
任如意:“……”
果然还是以前熟悉的作风,简直没眼看!
元禄以前倒是知道幼姬爱美人,但还是头一次知道她上青楼,毕竟见这熟练的姿势,就知道是常客了。
“果然是跟十三哥学坏的……”元禄的心中有些郁闷,看着幼姬身上的白衣,越发觉得碍眼。
她头上还插根毛!
他狠狠跺了跺脚,可看着幼姬上楼的背影,还是闷闷不乐跟了上去。
雅间之中,幼姬坐定,慵懒往后一靠。
美人们喂她吃水果点心,她便来者不拒。若喂来的是酒,她就握着美人的手,将酒反喂进美人口中,不知低声说着什么,将人哄得娇笑连连。
任如意虽然不像幼姬这么如鱼得水,但也从容淡定,用折扇挑起身边蓝衣美人的下巴:“你看清楚了,我们当真是公子?说说看,我们身上有什么破绽?”
旁人或许分辨不出任如意与幼姬的伪装,但金沙楼的姑娘就是吃这碗饭的,如何分不清男子与女子?
“您除了长得俊秀些,别的倒也没什么破绽。”蓝衣姑娘收了任如意赏的金子,又指向幼姬,“这位姑娘扮得真真像是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