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想它做弟弟,难不成是想它做哥哥?”
说到这里,李承泽看看太子的身形,再看看怀里的小不点儿,勉为其难点头:“也行。”
太子:“……”
行什么行?!
李承泽不嫌丢人,他还嫌呢!
“二哥,你我是庆国皇子,它不过是一只羊,凭什么与我等相提并论?!”
李承泽失望看他一眼:“怎么就不能呢?它长成这样,就说明不是一般的羊!”
最后,李承泽用一种“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你没有眼光”的失望眼神看了一下太子,甩袖离去。
这一波,李承泽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差点把太子气厥过去。
“孤、孤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愧是从小被当储君教养的太子,骂起人来都这般斯文有礼。
他一跺脚,转身就回东宫,安排下去,让门下之人宣扬李承泽疯了,养了只羊当弟弟的消息。
若是李承泽知道太子在败坏自己的形象,说不定会给他发张好人卡。
他将羊驼暂时放到了淑贵妃的宫中,然后便去了御书房旁听。
他对殿内的争吵充耳不闻,低头扣着自己的指甲,满心都是疑惑——
姑姑给他的毒药,到底什么时候发作?
姑姑给他的毒药究竟有什么效用?
姑姑应该是想他跟母妃中毒,把这事情闹大……
他没想到,幼姬闹出的事,比他想象中更大。
议政中途,李承泽忽然身体一软,毫无征兆晕厥过去,幸好被旁边的官员搀住。
“陛下,这……”官员抱也不是,扔也不是,局促看着庆帝。
庆帝眉头一皱,在心中猜测,这小王八蛋,不会是装的吧?
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