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会分几分心疼给他?
再等姑姑生了孩子,这个家还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等李承泽回过神来,幼姬已经消失。他连忙追回屋内,就见她蜷在秋千上,轻轻晃着,懒洋洋喝着茶,一如既往。
“姑姑,您答应了吗?”李承泽问。
幼姬摇头,这下他算是安心了。
“对,姑姑,你别答应,相信我,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幼姬:“……包括你?”
李承泽牙一咬,心一横道:“我也不算什么好东西!姑姑,侄儿身为男子,最了解男人了!其他男人对您的花言巧语都是骗您的!当然……侄儿例外!”
这孩子归根到底,还是太缺爱。
幼姬叹了一声,示意他坐到自己身侧。
秋千晃呀晃,女子的声音温婉包容:“你呀,像个抢糖吃的孩子。就算我不成婚,你过两年也该娶妻了,难道还当着妻儿的面跟姑姑撒娇?”
那副画面好像很温馨,但在李承泽脑海中却如同挥之不去的噩梦。
他倏地沉默下来,轻轻挪动着身体,在秋千上躺了下来,头枕在幼姬的腿上。
杂乱的刘海下垂,遮住他有些湿润的眼睛。
“姑姑。”忽然,他酸涩开口,“侄儿一日未成婚,您就一日不能赶侄儿走。”
回应他的,是幼姬轻rua他的头。
室内,一片安心宁静,皇宫今晚却是不眠之夜。
庆帝半夜忽然被蛇咬了手臂,这毒蛇也不知道什么来历,竟将他一个大宗师生生毒倒。
费介连夜被招进宫中。
第二日李承泽、太子与文武官员等候在上朝的宫殿外,才得到了太监的通传——
庆帝身体不适,接下来三天的上朝都免了。
官员们努力压制着上扬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