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和李承泽,像是两只花孔雀在斗美。
“殿下、范公子……”谢必安试图让他们息战,可换来的,是两个白眼。
他闭嘴了,由着这俩人在靖王府后院,一直吵到诗会结束,李弘成亲自找来。
不想在外人面前丢脸,李承泽与范闲这才停下争执。
结果,左右一看,幼姬没了!阮澜烛也不知道哪去了!
“姑姑呢?”李承泽拧着眉头问谢必安。
“长公主说无趣,回府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范闲忍不住问。
谢必安没有表情的脸上透出一抹无辜:“我打算说啊,但你们不听。”
李承泽、范闲:“……”
李承泽打算去长公主府找幼姬,走前,警告看了范闲一眼:“陛下与范大人都希望你娶婉儿,有分寸些,别扰了姑姑清净。”
身为情敌,虽说李承泽对幼姬一口一个“姑姑”,但范闲还是敏锐察觉到他对幼姬超乎普通姑侄的偏执,此时,毫不畏缩。
“二皇子也莫要忘了,长公主是您姑姑,哪有晚辈管长辈私事的?”
情敌对视,不欢而散。
下午的时候,李承泽忽然收到了李弘成送来的消息,说范闲约他晚上去流晶河畔饮酒谈心。
虽说知晓范闲另有目的,但李承泽还是带着这消息去给幼姬上眼药。
“姑姑,你别听范闲花言巧语。他文采斐然,却是个风流浪子,刚到进城,就听闻了流晶河畔的艳名,约了弘成一起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弘成也算个在胭脂堆里长大的,常年流连风尘之地,还有做花魁的相好。范闲能跟他合得来,可见是臭味相投!”
为了抹黑范闲,他可是把李弘成的名声都污了,本以为幼姬会同仇敌忾唾弃范闲,谁知道她素来平静的眸子,忽然就泛起了兴奋的光芒。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