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阮侍卫贴脸开大,您身为二皇子身份贵重肯定不会别被打死,但他们做手下的……就不一定了。
“看我干嘛?看路!”阮澜烛没好气道,甩下缰绳,自己也钻进了马车车厢之内。
谢必安与范无救面面相觑,最后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驾车,两耳不闻车厢事。
随着阮澜烛的进入,车厢内的气氛越发古怪,隐约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他乜向李承泽,伸手便将幼姬抢了过去,轻轻放在了马车另一端,然后自己坐到李承泽的旁边,环着手臂,眼都不眨地盯着他。
“殿下,分寸是个好词,您应该学学。”
李承泽懒散向后靠,指尖轻点着自己的脸颊,微微皱起眉头,格外认真道:“我就是有分寸,才愿意做见不得光的那一个。”
若非如此,他怎么能甘愿忍气吞声做个三?
越想越气,他瞪向阮澜烛:“分寸这个词,阮侍卫也应该好好学学,毕竟你还不是驸马。”
没有大打出手,仅唇舌交锋也格外精彩。
当然,前提是,当事人不包含幼姬。
她舌尖抵着上颚,认真思考着自己的人设。
柔弱可欺,作死不止的显眼包。
为了不ooc,此时应该……
她从马车内摸出一根白绫,甩了甩就往脖子上缠,一双清澈的眸子眨眼间便变得雾蒙蒙的,泛起了一层红晕,一脸赴死的决绝。
“你们不要为我争吵了!”
“都怪我过分美丽优秀,万丈光芒!”
“都是我的错,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