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姬的意思,只有阮澜烛听明白了,或许不是听明白的,而是身为过来人亲身见证而得来的经验。
他一双眼眸满含深意,似笑非笑看着幼姬,引得她瞪他一眼,在桌下踹了他一脚。
两个人的眉眼官司,被细心的叶鼎之收入眼底,一双眸子暗淡了几分,但很快又打起精神来。
不管怎么说,前辈他已经走了!
阮澜烛莫名其妙后背一凉。
百里东君看着安静的餐桌,讪讪一笑,他虽然也听得稀里糊涂,但已经习惯了幼姬随时随地不按常理出牌的自恋,给南宫春水倒了一杯酒,然后继续八卦问:“师父,那您说完之后,她是怎么说的?”
说起这个,南宫春水不由叹息:“我说完之后,她面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也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又问了我一个问题,在她之后,我还会有几任妻子?”
阮澜烛的余光又落到了幼姬脸上,他都不想知道以后的位面,他就想知道,这辈子得管几个“小妾”!
幼姬:“……”
她感觉洛水的问题问的不是南宫春水,全是朝她来的!
偏生南宫春水还火上浇油:“换作是你们,要如何回答?”
“雨狂徒就算了,他这人从年轻到现在,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阮兄弟也不必回答,毕竟,选择就摆在这儿呢!”
南宫春水说着,还唏嘘叹气:“放弃轮回,寄身铜镜也要等待爱人转世,此等深情,着实令人倾佩。这也给了我一个警示,绝对不会跟洛水一样赴这生离死别的后尘。”
幼姬:“……”
当她面蛐蛐她,南宫春水皮又痒了吧?
阮澜烛:“……”
他可算知道为什么幼姬热衷于揍南宫春水了!
这人欠揍!
他也想动手!
但,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