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安抚幼姬,还是进去让宋宜春闭嘴,但思来想去发现——
他俩好像都不会听他的!
“我父亲他……”宋墨艰涩开口,却发现不知说些什么,只好道,“算了,我替他跟你道个歉,幼姬,你算计了他就不能算计我了啊。”
幼姬:“……”
她吐出了狗尾巴草,低声道:“看在你的份上,我以后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毕竟,该见识的已经见识过了。
她见过宋宜春后,就根据他的言行举止和面部表情,推断过他的性格,后边更是仔细看了他的面相。
然后,她就悄无声息给这老登下了两种毒。
一种慢性毒药。
一种放大情绪的药。
这也是这瘪犊子为何失了理智,在营帐里骂得这么脏的原因。
这些话,就是她故意要宋墨听到的。
天下间,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爱孩子的,倒不如早些认清这个现实。
宋墨不知幼姬良苦用心,听着她的话,唇角轻轻勾起,方才身上的孤寂感消失殆尽:“你来是找我吗?”
“听陆争说你受伤了,就过来看看。”幼姬点头说着,目光落在他的脖颈上,“但没想到又多了新伤,伤兵营里没有烫伤药,去我那儿吧。”
她一个蛇蝎,现在这点子温柔体贴都给了宋墨,他可真该朝她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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