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湿润,尾巴摇得特别欢,啪啪打在刀疤大汉的手臂上,喉咙中发出委屈的呜咽,像是在告状控诉一般。
幼姬:“……”
她是真的会谢!
她收回之前说过的半句话。
手下是不能自作聪明,但也不能太憨!
“给我。”幼姬伸手。
刀疤大汉依依不舍将小白狗递到了幼姬怀中。
“呜呜~”小家伙钻在她的怀里,缠人又乖巧,仔细看去,头顶上的毛泛着少见的红色。
根据幼姬多年经验来看,这都是在县署画押的缺德玩意们,将沾了印泥的手蹭在小家伙的狗头上,长年累月,这才造成的。
“你倒是运气好,知道抱谁的金大腿,往后吃喝都不愁了。”幼姬摸了摸它,“鸿运当头,以后你就叫鸿运。”
“汪!”
“知道总在这县署里行走的人,哪里藏着东西吗?”
“汪汪!”鸿运叫了两声,跳下了轿子,甩着尾巴回头看幼姬。
幼姬点了两个人跟它走,看向那些值守的小吏时,面若寒霜:“本县主乃是皇上亲封的乐安县主,尔等竟不知行礼问安,是对本县主的不敬,来人,打!”
手下听命,当即从县署内找了板子,啪啪啪打了起来,将这几个小吏打得哭爹喊娘直求饶。
幼姬又问:“知道同僚或上司的把柄罪名吗?”
“……不、不知。”
幼姬无情道:“你就继续打。”
终于,有人忍不住招了,供出同僚来。
幼姬让人拿纸笔写下供词,让他画押,再将被他供出的同僚抓来,如出一辙地拷问。
等天蒙蒙亮时,该抓的不该抓的,只要有过错跟嫌疑,全部落网。
而鸿运,它那狗鼻子专嗅钱财,把藏在县署的金银珠宝找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