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招呼过去。
仲德猛地跳起躲开,嬉皮笑脸道:“不过,您运气好遇上了我,我摇我师父去!”
他匆匆离去,再匆匆回来时,脸上带了个明显的巴掌印,怀里小心翼翼揣了俩药瓶子。
“夫人这是中了慢性毒,毒入肺腑,这才咳嗽起来。我将您的脉象描述给师父,师父让我将这药丸给您,每日一颗。”
“另外,师父还说,在福亭时,她发现世子爷也中毒了,担心冒然说出来世子心神不宁,暂时隐瞒下来。如今解药配好,便叫我一并送来。”
仲德老老实实将幼姬的话传达。
当然,这说的都是托词。
主要是,幼姬怕说得太早,回京后宋墨都冷静下来了。
拱火,当然得拱对时机。
仲德同情看了眼倒霉蛋母子,继续道:“我师父还说了,下毒之人定然是能接近二位饮食之人。这毒就是解了,对方也还能再下。您二位最好查查英国公府上下,尤其是田庄上躺着的那位。”
蒋蕙荪与宋墨的表情同时变得难看。
宋墨攥着药瓶的指节泛白,再次忆起幼姬所说的话。
他上一世曾弑父杀弟,为何?
定不仅是因为宋宜春掉包他妹妹一事,还有为母报仇的原因!
而这一世,本该辉煌的宋宜春早早便瘫了,牵扯出宋翰奸生子的身世,这定然也是重生年幼的幼姬在为他谋划。
宋墨想着,被愤怒充斥的心一暖,目光滑落在手中的药瓶上。
幼姬回京才一日,又是进宫,又是救福慧康宁,还抽出时间给他配药,定然一夜未眠。
宋墨陷入自我感动,无以为报的情绪中。
只是掏了两瓶库存百草萃的幼姬,对他的脑补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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