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当年的案子,陈锦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愧疚,而是有些嫌弃和对其他三人的厌恶,听到这里丁程鑫也摇摇头,这十九年的牢,算是白呆了。
马嘉祺况敬文呢?是你让他辞职的?
“我可没这么大的本领,那是他自己要走的,我从付明生嘴里问到的,说况敬文染上了哇碎冰,戒不掉,老家也不敢回了,这不是活该的吗?我就利用这点,说自己在里面也积累了一些人脉,以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他是最听付明生的话的,我当时还是用付明生的电话打过去的,这家伙早就相信我了。”
马嘉祺付明生的电话?
“对,那个时候都埋好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没有睡,那玩意儿还挺上头啊。”
马嘉祺经我们法医的鉴定,付明生没有死,被埋的时候没有死。
“呵,那不是挺好的,刚好可以体验下王盛科的感受。”
丁程鑫为什么要约况敬文去公园?
“那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地方,刚翻新过,铺过新的草坪,土也很松软,好挖。”
马嘉祺就不担心被发现?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迟早的事。”
马嘉祺怎么突然想到要用刀?
“他太亢奋了,没想到那玩意儿的这么强……”
陈锦买了些零食跟况敬文汇合,明明大晚上,他却显得格外兴奋,尤其是听到陈锦能给他解决“哇碎冰”的事情,更加兴奋了,两人坐在儿童游乐设施上断断续续聊了两三个小时,他也不带累的,看着他这么兴奋,陈锦问着:“我都饿了,你不饿吗?”
“不饿不饿,你能出来真的是太好了,不过我这两天给付明生打电话都没人接,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陈锦低头一笑,手机在他那里,怎么可能有人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