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弯着腰,拳头紧握着,思考着。
张真源还有暴力倾向啊,这人情绪很不稳定啊。
“长得又丑,还没钱,还想白嫖,想的倒美!警察同志,你们为啥找他啊?他犯事了?”
张真源看了马嘉祺一眼,回答着,
张真源对,出事了,过来调查,那你还不记得这件事发生的具体时间?
“哦!有的有的,我当时去药店买药油,我领班说可以报销,我还拍了单子的,等我下, 我找找看。”雅雅擦干手上水渍,拿出手机翻看着。
“这个,是10月30号晚上买的,你们看。”她找出了那张单据说着。
张真源接过手机,拍了照,
张真源丁哥,你看。
马嘉祺算起来,也有三个月多了。
“别说三个月,就三年,我也不会忘记这狗男人的。”
马嘉祺抬起脚,踩在了干毛巾上蹭了蹭,女人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马嘉祺可总归来说,你们有这样的隐形服务本来就是个错误,这件事我们会联系当地警署的。
“可是,警察同志,都是自愿的……”
马嘉祺存在交易成份,这本该不被允许。到时候会有人来查,例行公事,你就有什么说什么。
马嘉祺对于你们来说可能觉得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可在我们看来这种交易一旦衍生开来,后果只会不堪设想。
张真源这么说吧,严重的情形,你们也可以是媒介,一旦这个组织被扩大,du品就会跟上,那样牵扯的人会更广,如果说这样的形式来钱快,只会有更多人加入,最后麻木。
马嘉祺我们能说的也就这么多了,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太多。
女人瘫坐在地上,这是她从未想过的问题,只是觉得有些姐妹愿意,还能多拿点钱,自己也没说什么,而她自己却始终迈不开那条线,一直以来勤勤恳恳的工作,她还有一个家要养着。
“那我,那我会丢了工作吗?”
这对女人来说特别重要,张真源和马嘉祺但是没有考虑